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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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有什麼是學生最想和最喜歡做的,那估計八久不離十都是和學校唱反調的提議。

 

 

想天天都是星期天,希望沒有抽考大考或是複習考,要是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再來上課就好了、啊,最好吃過午飯就能下課回家,晚自習什麼的一概不存在。

 

 

 

要這是這樣的話就好了吧~

 

 

 

 

想歸想,朴燦烈看著眼前這燒個正旺的營火只是越發覺得心情煩躁,說到底為什麼都這時間點了學校還把他們丟在這裡餵蚊子.......嗚嗚他想念那個搭了大半天都搭不起來的帳棚也想念早上到派領處領來的睡袋,雖然幾個小時以前自己還很嫌棄那樣式來著,不過怎樣都好過在這裡待到被營火烤熟或是成為行動補血站要強的多。

 

 

於是上述前言成了起因,後續思考演變成理由助陣,這下子全湊成了朴燦烈翹頭的好動力,想也不想暗戳戳的退到班級最後的位置上,然後趁著大伙人看表演正專心、他大哥揚起嘴角偷偷摸摸的從後面的陰暗處溜了。

 

 

 

正所謂自由的空氣最清新,朴燦烈搭著夜涼如水的慘淡夜景和幾個好友閒晃在營區附近外的小徑上,仔細點你會發現正是邊伯賢傍晚晃過的那一條、但不同的是人家走過時是正大光明的悠哉,而朴燦烈卻只能和好友彎著腰像作賊似的趕緊溜過空曠的長路。

 

 

「燦烈、去哪?」 身後的好友問道,語氣裡有著滿滿的興奮因子讓被喚道的人停下腳步,是啊,他只想著要溜、但要溜去哪這朴燦烈還真沒認真想過.......

 

 

......要不去吃點東西再回來?

.....你當初不就是怕野炊折磨自己才在包裡塞滿泡麵嗎?

 

 

哈哈哈...好像是蛤....朴燦烈有點尷尬的抓了抓後腦,一靜下來反倒聽見了不同於方才營火堆旁那些重磅音樂,而是細細的吉他聲、帶著幾個沒聽清楚的聲調正在不遠處唱著。

 

「哈、我們去串門吧!」 沒給人反應時間就朝著發聲那頭走去,只見路旁那片斜草坡底有座小小的木造舞台,正當朴燦烈感覺怎麼會有個檯子搭在這種地方時、舞台上那兩個男孩剛好唱開了歡,一人刷著琴弦、一人帶著發笑的眼角輕聲和著,順著斜坡搭建而上的木造長椅上正零散 的坐著幾個人、身邊也都放著吉他,他們有的跟著拍子拍著手、要不就乾脆跟著一起輕聲合唱著、不比他剛離開的那一群人熱鬧,但也就因為如此單純的幾個音調讓夏天的夜晚彷彿更加寧靜安神許多。

 

 

 

突然手臂上被人推了下,朴燦烈陷入空白的意識突然回過神來、順著好友的視線又把注意力放回小舞台上。

 

「呿、你的小男飯還挺有兩下子的」

 

 

那件好像過大的白色T恤,唱到副歌時因為情緒而發笑的眼角,柔軟的髮絲在幾盞柔黃燈光的照射下現出淡淡光環,包覆著麥克風的手指頭細長白皙,朴燦烈不曉得是不是夜晚讓自己眼睛視力不太清楚的關係、他只覺得眼前舞台上那個人真是好看極了,一首自己也熟稔的英文曲子被彈唱的如此有吸引力也真如同好友所說,這個白白、有著的實力或許並不像外表看來的乾淨簡單。

 

 

 

.....小傢伙不簡單啊」不知不覺落坐在最尾端的長椅上,感覺好友也忍不住跟著點頭來打節拍、到後來乾脆點也和座位上其他人一樣直接跟著歌詞唱上去了。

 

朴燦烈又笑了起來,「伯賢」,他說。

 

「什麼?

「他不叫小傢伙,他叫伯賢、邊伯賢!」

 

 

 

 

如果能藉著什麼來呼喊對方名字的話,嘿、朴燦烈有點沾沾自喜的想,這麼一來他可是一下子就喊了對方三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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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

 

 

走在人群後的邊伯賢緩下腳步回頭,看見了幾步距離外的大男孩。

 

來人一身清爽的天藍色襯衫、裡頭的白色T恤因為面光的關係正白的發亮,邊伯賢有些呆愣的看著那個臉上笑容相當燦爛的大男孩,他那雙大手在空中朝自己揮了揮、呃....是打招呼的意思嗎?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右手也下意識舉起朝對方緩慢的揮了兩下,這一動了他才回過神、咦咿咿咿咿咿咿這這這不是昨天電梯前的那個人嗎!!!!!!!!!!!!!

 

 

 

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邊伯賢一下子就覺得自己臉上溫度燙的發人,於是沒給後者說話的機會就趕緊準身跟上前方好友身邊,一個勁把自己往兩個人中間擠的舉動沒得來諒解、反而是在被弄懂後惹來一陣沒良心的大笑。

 

 

「邊伯、這是不是叫始亂終棄啊~

「閉嘴閉嘴你才被拋棄老子才沒這麼無恥!」

 

 

 

 

 

如果這是一齣連續劇的話、這個乾著一雙手僵在半空中的朴燦烈很適合來點悲傷的背景音樂對吧,然後此刻看著電視的你們就會開始大罵女主角太負心這編劇太坑爹怎麼好不容易可以有點交集怎麼又眼巴巴看著人給跑了呢?

 

 

只是朴燦烈不是男主角,沒有背景音樂、也沒有悲傷的情緒只是聳聳肩,轉過頭又回到早飯廳裡和朋友繼續打賭猜拳輸的喝豆漿,畢竟說穿他和邊伯賢真正有過的不過是一面之緣、那些之後在遇上的全是從遠處眺望,儘管此時的他們並不知道在那些看似無意的幾個碰面當中其實他們也都在偷偷觀察對方,但年少的緊湊生活腳步可沒那麼快令他們反應過來為何彼此都還能一眼認出對方的模樣。

 

 

說穿了就是掛心,在朴燦烈被迫喝下那將近有半個小鍋的豆漿時他是這麼想的。邊伯賢臉頰還股股的、帶著早晨那一雙明亮的眼神,背光的角度讓他看來好像整個人沐浴在陽光裡一樣暖絨, 身上一件淺灰色的條紋衫加上黑色窄口褲、乾淨的模樣一個回眸看似日常無害、卻實實在在的衝擊了朴燦烈原本平穩的心跳頻率。

 

 

 

 

好吧好像說的有點遠了,總之、在那之後的邊伯賢搭上前往觀光景點的小巴,而朴燦烈也還在旅館早餐廳裡繼續和他猜拳輸來的一鍋豆漿奮鬥,兩個人除了20分鐘前那個貌似要揭開序幕的招呼以外絲毫沒有牽扯關係。

 

 

可是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啊!!」那靠著車窗帶上耳機好準備拿睡眠打發漫長車程時這才突然想到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

 

「怎麼了白白你想起你終棄哪個相好了嗎!?

 

...我連我相好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是要想個屁啊!」 邊伯賢一來氣就 那口無遮攔,不過說真的、傢伙是怎麼知道自己就叫『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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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話;

                  腰嗽還真是時光飛逝轉眼我美好的假期又過了大家晚安TAT

 

                  [2013.04.21 阿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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