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雲光是耐力戰,所謂愛久見人心(打歌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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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季秋天。

 

其實距離李起光見到孫東雲的那個午後不到幾個日子,感嘆著為什麼關係不如時光一樣快速流過的同時,龍俊亨回來了。

 

他是曾經聽梁耀燮說過的,關於那兩個人是分是合的消息,只是男孩總是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個性來敘述、於是七零八落的也辛苦李起光得在這麼些點點零散中找到幾個關鍵字。

 

 

「那你朋友打算怎麼辦?

 

聳聳肩,「順其自然吧」男孩說,然後又把電視頻道給換了幾個後乾脆關掉電視,抓過腰際的枕頭就這麼夾在兩腿間翻了個身面向李起光,像又想到什麼似的開了口,「東雲最近有跟你聯絡嗎?

 

 

....怎麼了嗎?

「是沒怎麼,就是他最近好像要參加一個什麼研習團,說接下來有大半年都不會留在國內」

「你是指復建醫學會?去哪?

 

 

轉頭對上梁耀燮那一臉有鬼的直視,李起光尷尬的輕咳了幾聲、闔上手裡的書說要睡了便逕自調暗了床頭燈,拉上被子沒留給好友半點提問的機會翻身背對對方。

 

感覺背後的視線像芒刺一樣扎在身上,又痲又癢的就好像此刻的好奇心一樣折磨著自己。

 

 

孫東雲要出國開研習會,那又會是多少個日子的分離? 李起光埋在被子裡的小臉都快皺成一團了卻還是想不透他到底是哪跟筋不對才這麼卯足了全力在犯糾結。

 

 

腦海裡想的淨是離開和回來這兩者之間的關係,龍俊亨走了又回來,尹斗俊遇上現實也沒鬆開過牽著梁耀燮的那雙手,那...在這些時間裡李起光付出過什麼嗎?

 

扣除掉那個遇上孫東雲的傍晚,說實在的確實沒有。

 

 

壓抑著情緒輾轉難眠,半夢半醒的李起光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丟進放滿熱水的池子裡,感覺灼熱燙的肌膚生疼,明明清淺的池水卻怎樣也踩不到底,於是窒息般的慌亂衝上心頭、情急之下一個張眼,醒了。

 

 

身上的棉被蓋過自己鼻間難怪透不過氣,李起光掀開厚重的棉被坐起身體,像救命般用力呼吸了好幾口氣不說,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更不知道為什麼夢境裡那滿滿的心慌此刻能完全佔據自己所有思想。

 

他只知道在被嚇醒前作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見東北季風南下的第一天,也就是李起光遇上孫東雲的那個傍晚。

 

他在從電視台走向地鐵站的路上碰上對方,明明天很凉、但不合時宜只穿了件襯衫的他卻感覺不到任何冷意。李起光看見自己小跑步過了公園前那條大馬路、也看見了對街上的孫東雲。

 

只是夢裡的孫東雲卻好像看不見他一般自顧自的往前走,不論李起光在後面不斷喊著對方名字男人也沒停下腳步,然後場景一下子又突然轉到醫院裡,他看著身旁來來往往的人摸不著頭緒,隨手攔下某個醫護人員詢問對方的下落,夢裡的人隨手指了扇門便又匆匆離去,李起光帶著笑容握上門把的冰凉好像還能感覺的到,滿懷期待的拉開門後卻想不到非但沒有見到對方,連帶的還有從高處掉入水中的驚嚇。

 

 

夢裡面的場景莫名其妙,醒了之後反倒是他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在水裡他都還聽見孫東雲的聲音呢......真是沒救了,李起光相當沮喪的想、不知道這種連作個惡夢都還能夢見男人的到底算不算是一種強迫症狀行為。

 

 

伸手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李起光轉過頭去看鄰床那把大半棉被都給踢下床的好友、虛弱的笑了笑,輕手輕腳的下床將被子給撈了起來、安安穩穩的幫粱耀燮蓋上,看著男孩連睡著都還能上揚的嘴角又開始猶豫了......

 

他在所有能力和情感所及的界線裡選擇了一個最漫長也最安靜的方式去戀著對方,除了等待、連李起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孫東雲之間能用什麼方式跨過那到隔閡。

 

 

如果自己給自己一個期限的話,是不是就能勇敢一些? 要是李起光下定決心斬斷所有後路用力一搏,那在這場誰也不明說的時間戰裡是不是就能有所突破?

 

 

這個夜,還是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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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話;

          我好想問孫東雲為何不灌他起光哥幾杯高梁然後進房裡睡一夜就好(欸)

          這樣不是省時又省力嗎我們東雲啊~~~~(痛哭<<哭屁

 

          [12.09.23 阿路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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