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發表完結於鮮網←都到最後才說好像....(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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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原記號。

 

 

 

    還記得梁耀燮被自己灌醉時哭著說了什麼嗎…尹斗俊看著斜前方的座位、心亂如麻。

 

    颱風過後空氣中滿是太陽和煦的味道,窗外的陽光照到對面校舍的玻璃再折射回來的光線很刺眼,尹斗俊必須稍微皺著眉頭用點力氣才能很仔細的去看著那個他一直認為梁耀燮會理所當然回頭的位置,卻意外的找不到那個背影回首燦爛,這才想起梁耀燮在那場大雨後狠狠請了一整個星期的病假。

 

 

     第一天,尹斗俊在體育課時偷偷抽空打了對方的手機想要問身體狀況、梁耀燮沒有接,第二天他在課堂空檔又打了通電話給對方卻一樣是轉入語音信箱,這讓模範學生開始有點擔心男孩是不是真的嚴重到連電話都接不了的地步,然後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過去了,梁耀燮不但沒有接起尹斗俊任何一通電話就連簡訊都沒有回過一次,這讓他很不安、好像梁耀燮會從此消失在世界上一樣,這種慌亂無助讓尹斗俊快要抓狂,他不知道過去的日子裡自己原來這麼習慣有對方在日常裡生活的點點滴滴、這才知道少了梁耀燮在身邊轉來轉去笑著鬧著他尹斗俊的生活竟可以如此枯燥乏味。

 

 

    模範生有什麼了不起,尹斗俊在放學後走到梁耀燮的座位旁輕輕摸著桌面上因為經年累月下來的痕跡恍神,尹斗俊這輩子當的最差的就是朋友和情人的角色了吧…他苦笑,前些日子他向女孩提了分手、雖然當初說要交往的人也是他。

 

 

     但面對每天幾乎都要面對的梁耀燮尹斗俊心裡滿是不捨,面對女孩他更是覺得虧欠,他實在是無法再忍受好幾次撞見男孩憂傷的眼神、卻轉瞬開朗的逃避笑容,當身邊梁耀燮越來越沉默、尹斗俊也就跟著越發揪心,什麼時候最開朗的人變成了最沉默的哀傷? 當梁耀燮大笑的時候他不知道對方開心的原因,當梁耀燮氣到跟自己冷戰時他沒有多費心力去要求對方原諒,當梁耀燮哭到無法喘息時他看不見、當梁耀燮累了的時候他也無從察覺,那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不再坦白的…尹斗俊想不起來了,只知道他好像已經失去當初在講台上看見的那個最乾淨的笑容。

 

     女孩沒有哭、只是無奈的聽著尹斗俊只能一再的說抱歉,她說其實她早該猜到那個人是梁耀燮,騙的了自己卻騙不了別人、光是颱風天裡那個滿是擔憂的眼神女孩就懂了,那是就算再怎麼靠近還都取代不了的重要性。

 

 

『對不起…』直到最後他能告訴女孩的也是只有一句對不起,他說女孩太過完美、但他尹斗俊並不是她想像中那樣好的人,這輩子錯過後悔過的事情太多,最遺憾難忍的、大概就是沒能夠好好的聽聽心底的聲音。

 

 

 

 

 

     收回心神,於是尹斗俊乾脆坐在那人的座位上感受不同角度看見的空間,回頭、看見自己的座位好不清晰,梁耀燮都是這樣回頭看著自己的嗎,還有梁耀燮的抽屜裡也好乾淨、只是零散的放了幾本習作本不像自己的還放著其他練習用的參考書,還在回憶時尹斗俊輕輕撫著桌面的右手停了下來、覺得不帶對勁的一抬手、看見了像是被刻出來了細微線條,沒有經年累月的舊感覺而是像最近才刻上去的…

 

 

   「…愛情傘啊,耀燮…」很心疼,他可以想像梁耀燮是多努力把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給刻上去的,但卻怕被察覺又用橡皮擦擦了好多次,這一塊特別乾淨的桌面尹斗俊真的受不了了、站起身拿起手機開始瘋狂撥打那人的號碼,兩隻腳也是無法克制的直往對方家裡的方向跑。

 

 

    鈴聲響過一聲又一聲,沒接就再撥、再掛斷、再撥,奔跑的尹斗俊突然想起梁耀燮在被自己灌醉的那天晚上說了什麼,那是在他快要意識不清之前很突然的放聲大哭,說他好累好辛苦,然後搥打自己又抱了自己…尹斗俊只記得後來梁耀燮幾乎是哭倒在桌面上。

 

 

    『我可以不當你的朋友嗎尹斗俊…』滿臉通紅的梁耀燮臉上盡是淚痕,讓當時的尹斗俊引忍不住的吻了上去一發不可收拾,他可以想起男孩的體溫高的嚇人、心跳快的不像話,可以聽見男孩低聲的抽泣在耳邊、就那雙環繞自己的手臂還些微的顫抖…

 

 

     梁耀燮啊,你到底有多愛尹斗俊…? 他尹斗俊到底哪一點可以讓你如此深深著迷可以如此這樣付出所有?

 

 

 

      氣喘吁吁,尹斗俊在梁耀燮家門前的路口終於等到男孩願意接起電話,聲音還有些沙啞、虛弱的氣息好像風一吹就會散了般的不真實感「耀燮、耀燮別掛電話…求你…」

 

    在巷子裡抬頭,尹斗俊很努力想要調整好凌亂的呼吸把話給說完整,只是他越是心急越是說不好、聽的梁耀燮終於受不了的打住他的詞不達意。「你到底想說什麼尹斗俊…」

 

    語尾輕輕的咳嗽聲讓尹斗俊皺起眉頭,「別在陽台上講電話、耀燮,回房裡去」

 

   「你怎麼知道──…」一個轉身,尹斗俊終於看見那個他掛念了好幾天的人,瘦了、臉色也不好,穿著T恤就這樣站在陽台邊和自己相對望著,梁耀燮看起來很驚訝。「…你等等我現在就下樓─」

 

   

    「就這樣吧,耀燮…我只想好好看你」笑起來,梁耀燮說他是笨蛋,說怎麼可以拋棄女朋友大老遠跑來自家錯過約會的好時機,尹斗俊搖搖頭、說分了,果不其然看見陽台上男孩被嗆的咳嗽不止,好端端的幹嘛分手呢、梁耀燮深深吸了幾口氣調整呼吸,才聽見尹斗俊從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告訴他說、「因為她不是你」。

 

    「…什麼?」聽不太懂對方說的意思,梁耀燮燒糊塗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剛才尹斗俊說的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嗎…「她本來就不是我啊」

 

    尹斗俊只覺得這人實在是傻的可愛。

 

 

 

    「唉、耀燮」在樓下的尹斗俊比了比手機,梁耀燮掛掉電話馬上就收到對方傳過來的訊息,比起連續七天將近百通的未接來電和近幾十封的未讀訊息、手裡這問題卻是他問了自己近三年,每每滿心期待卻又狠狠摔落的憧憬…

 

 

         〝我們可以…不要只當朋友嗎?〞

 

 

    梁耀燮和尹斗俊,可以不只是朋友嗎?

 

 

         關於你和他的旋律,是不是被標上還原記號就能告回到最初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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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話;

                    結果到現在我的作業還是半個字都沒有|||

                    而且到底要不要寄給老師啊....................?(問天)


                      [2012/3/22   阿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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